“我看到了!”

    这是肯定句,苏紫又看到了,不是苏紫又知道了,而是眼睛看到的,无时无刻不都在进行。

    “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看,最南边的云是不是像一条小鸭子。”

    唔,好明显,明显是临时起意,明明是一条小狗。

    “看,西边的云像一根松鼠,东面的云像一卷蟋蟀。”

    “北面,北面的云像一栋小房子。”

    为了掩饰这个毫无准备的草稿,苏紫打算再来几句优美的排比句。

    北面的云就过分了,北面啊,北面明明是苏紫身后的方向,难不成趴在窗头的苏紫,头伸出去的程度比屋檐还要长,那苏紫的脖子得有多长。

    好无聊,经过苏紫一顿指指点点,杨书鱼觉得好无聊,相由心生,云的形状就是云的形状,谁规定这个形状是鸡,那个形状就是鸭。

    又是谁规定这个东西叫做兔子,到底这个兔子模样的物种被叫做兔子,还是rabbit被叫做兔子。

    洋人眼中的rabbit真的是华人眼中的兔子吗,不得而知,他们只是把那个物种称作rabbit,并不是兔子。

    不如坐在凳子上磨洋工,于是杨书鱼给自己沏了一根茶,俩个女生继续趴在窗头赏月,思考如何推翻1+1=2,从而推翻所有。

    苏紫继续指点江山,可曾想身后的风光,竟是如此美好,便滋生了想要趁今天将其尽收眼底的念头。

    秦琴仍旧目视前方,视线聚焦处在枝头的常青藤,心里想着,常青藤啊常青藤,究竟啥时候才会枯萎凋零。

    枯萎和调零,先枯萎,还是后凋零?

    都有,都有。

    “快看,对面楼三楼靠近办公室的教室!”

    “喂,秦琴,你快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