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红耳赤地打断江棠,生怕江棠列举出更惊世骇俗的罪名。

    时白轻咳两声:“就是刚出道那会儿,中二时期嘛,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江棠不理解:“这也叫黑历史?”

    时白:“实在是太……太……太傻了!”

    简直不忍直视好吗?

    江棠忍笑:“你偶像包袱还挺重。”

    时白不好意思地挠挠额发,故意装作不尴尬的样子。

    江棠也没乘胜追击,只是说:“这种程度,也会成为威胁?”

    时白刚刚松快的情绪,重新被拽了回去。

    他闷闷地低下头:“还有我的经纪人,我和他工作八年,他经常照顾我爸妈,对我爸妈比我这个亲儿子还好,我不想恩将仇报,更不想让我爸妈伤心。”

    江棠瞥了眼时白。

    只觉得他能在娱乐圈混到今天,也真是个奇迹。

    “你本末倒置了。”她提醒。

    “啊?”

    “你的经纪人照顾你爸妈,是因为想从你身上得到利益。”

    如果事实相反,经纪人不能从时白身上索取到东西,他还会如此尽心尽力吗?

    答案显而易见。

    “那我爸妈……”

    “你把事情讲给他们听,看他们到底是帮你,还是帮你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