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地上被打的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冷冷嘲讽。

    “庄秀才真是厚颜无耻啊,明明是你和你娘拿着钱来找我们办事,还担保我们不可能出事,现在我们被抓了,还被镇令判了终生为奴,你倒是好意思跌口否认,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这位叔伯,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去陷害过望月楼了?我和望月楼有什么仇什么怨,非得陷害人家?”庄立业连声质问。

    花儿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听到外界传来的对话声音也是强撑着一起指认“呵,我们怎么知道你和人家望月楼什么仇什么怨,你们拿着钱来找我们家陷害望月楼,还说让我们重点针对望月楼里面一个叫柳夏初的小丫头,把矛头全带到她身上,你敢说没有?”

    一时间大家的视线都落到同样在大堂外面围观的夏初身上。

    针对她?

    为啥?

    许多之前没围观过夏初和庄立业娘两纠纷的百姓,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夏初是做了什么事情了,让这两个人要这么对付她。

    那个中年男人趴在地上,目光里都是仇恨,盯着庄立业他们娘两。

    若不是这两人,他们也不会落的这么家破人亡的下场,于是继续为自己证明道。

    “柳夏初这个丫头是谁,想必你不会陌生吧!是你自己告诉我们这个丫头是你前未婚妻,都论及婚嫁了,结果因为她生活不检点和男人有私情,导致婚约解除,还被设计陷害坑了钱,你心里过不去这道坎,所以要整她,这些都不是你说的吗!”

    “若不是当时你说这些,我们又怎么会轻易动摇去做这种缺德事!想在东窗事发了,我们下场这么惨,怎么可能让你们好过!这一连串的计划可都是你们教的!也是你们说要等我儿子严重到快死了再叫大夫的,说这样比较好闹事,结果我儿子真的死了,你说和你没关系?”

    那个中年男人话说完,人群更加激烈的议论起来。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你们分明就是在恶意造谣我们,我们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庄立业大声反驳,试图压过其他人议论的声音。

    镇令听大堂上被下面议论的声音影响了,狠拍惊堂木怒喝“肃静,都给我肃静,让当事人夏初上来说话!”

    夏初被点到名字直接上堂,神色淡然。

    “柳夏初,你是当事人,你来说说你和庄秀才的关系是如何的,他们是不是的确有动机对你进行打击报复。”镇令问。

    夏初点头。

    “我和庄立业的确曾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已经解除了婚约,只不过不是因为我与男人有私情,而是他可能去了县城里见识了县城里形形色色的人后,便瞧不上我了,想和我解除婚约,又怕人家说到是非,就故意买通人给我扣了个和男人私通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