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联想到了卞休洞府里那个浑身蓝色的负鲛族人,再想到被占了身子的袁竹月便茅塞顿开。

    她原以为卞休洞府里那些人用来做人偶的,现在看来都是卞休用来寄生的。

    她好奇地看着陆挽宁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卞休尖叫着:“你怎么会知道!”

    陆挽宁取出一枚珍珠,江容予记得这是从卞休洞府里那个负鲛族身上取出来的,没等她反应,这珍珠就落到了她的手中。

    见到内丹卞休反应更加强烈,无声地印证了陆挽宁的话。

    “阿予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他眼眸中染上笑意。

    江容予:“……”

    她就不该说话,果然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装出一脸好奇模样,配合地问道。

    陆挽宁笑意未减,“诈他的,这不就承认了。”

    他在东禹谷时也没有想到这点,虽然在一众灵根尚佳的修行者中那个负鲛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理应是不会被卞休看上的。

    不过在东禹谷内卞休与身体融合地十分契合,他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没有朝这个方向去想,才让他有机可趁保了一条命。

    袁竹月就不一样了,他猜测在被杀之后卞休刚巧碰到了她,卞休想要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袁竹月实力不俗,加上卞休寄生时间短,与袁竹月的身体并不契合,所以他在大殿第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所有的事一下就串了起来。

    甚至他直觉父亲当初进东禹谷都可能和卞休有关。

    “有人。”陆挽宁将灵力一荡,瓶子里的卞休没了动静。

    灵力一收两人身上的幻颜果失效,恢复了原本的样貌,也没着急离开,从这里出去势必会和他们正面撞上。

    江容予扭头,老远就看到走来了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