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大厅,一枚穿着绿色军服,脸色惨白的女人坐在等候的长椅上瑟瑟发抖,乍一看很是可怜。

    “荊长,你等行刑呢?”

    女人哆哆嗦嗦侧头,一位拿着军帽衣冠不整不修边幅的男人走来,往她身边一坐,姿态非常浪荡。

    “行你他妈的刑,闭嘴!口臭!”

    “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么说人家!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不是行刑!出任务了!”荊长深吸一口气,“这些狗东西终于想起我这个第一功臣在了。”

    男人噗嗤一笑,前俯后仰:“你还敢提第一功臣哦?哈哈哈!你信不信他们打死你!”

    “打死我,也不能改变,我,第一功臣的事实!”荊长言辞铿锵,不卑不亢,如果不是声音有些哆嗦就更有气势了。

    “哦。”男人不置可否,不笑了,有些无聊,“你抖什么?脸白得像鬼一样,肾亏啊?我理解你蛰伏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但要节制些啊,荊小将!”

    “滚!胡说八道什么!”荊长吸溜了一下鼻涕,“我冷的!你就不觉得冷吗?”

    “还行吧!”男人晃着帽子,“恒温系统被破坏了,没搞好。”

    “啥玩意?有奸细?”

    “不是,打架不小心对着来了几枪,角度刁钻,坏掉了。”

    “呸!哪个缺德货干的!”

    “我啊,我就没管过这么蠢的走狗,忍不住揍了。”

    “……狼祁,来伏诛啊?”荊长不抖了,嘴角一抽,“都是军团长了,最年轻的军团长啊,就这样死了。”

    “滚!”狼祁笑着把帽子糊荊长脸上,“我来卸职,我不干了。”

    “就卸职啊?真的假的?是不是让我到这小脸回了血色,随着激动变成绯红,“第一功臣的赏赐终于等到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