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在执着这个问题。

    岑曦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冷魅精致的小脸凑到他跟前,对着他吐了一口气,“是啊,好几个呢!”

    话音刚落,锁骨就被他狠狠咬了一下。

    “乔砚泽,你属狗的啊,好疼……”除了疼,还有委屈,因此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娇嗔,细细软软的,听得他腰腹一麻。

    乔砚泽抱着岑曦到了床边,将她丢了下去。

    看到她漂亮精致的锁骨,以及引人遐想的起伏,他解开皮带,颀长挺拔的身子强势的覆了下来。

    他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微凉的薄唇攫住了粉色小嘴。

    岑曦在这样的气氛下,已经无法再去思考太多了,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微微张启唇瓣,任他的舌伸进来疯狂搅动。

    他吻的力道很重,好像带了一丝惩罚的意味。甚至能称得上粗鲁,岑曦吃痛的哼了声,指尖朝他肩膀上扣下一道红痕。

    结果换来他更加凶涌的亲吻。

    周围空气里的温度渐渐开始升高,可能太久没有过女人,又或者从她这里尝到鲜后,他一直觉得食髓知味,没有过多的前戏,他直奔主题。

    或许是她之前的离开,让他心中有些不快,他似都要通过这种事发泄出来。

    她有些痛,张嘴用力咬到他肌肉贲起的手臂上,眼角渗出水光,他低下头,吻去她眼里的水光,越发不肯饶过她。

    他的那股劲,带着明显的掠夺与征服的意味。

    ……

    狂风暴雨停歇后,岑曦趴在床上,被子被她拉到身上盖着,微张着唇瓣吐气。

    男人抽屉里放了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还是这两个多月,他身边有供他发泄的女人?

    方才做到最后的时候,他拉开抽屉,她看了一下,好几个散落在里面。

    说实话,岑曦看到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