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想办法从酒店后门出去,她拦了辆出租车,让司机载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得知夏棠身体情况,必须让她家人来签字,否则不肯给她做手术。

    夏棠好说歹说,医院就是不同意。

    霍泽不肯过来,夏棠也不可能联系经纪人。

    她只能咬牙离开医院,看看私立医院能不能替她做手术。

    出租车司机见她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怎么都不肯载她。

    夏棠只能慢慢往外走。

    腹部的绞痛越来越厉害,整个人好似随时要晕过去了一样。

    那一刻,她心里不是不怨的。

    怨霍泽,更怨自己!

    走了相当长一段路,裤子已被血水浸湿,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滴滴鲜红的血迹。

    也许,再这样下去,她会死在这里。

    夏棠抬了抬头,看到一条小巷子里有家私人诊所。

    她拖着沉重得好似灌了铅的双腿,往里走去。

    私人诊所还有几个人在打吊针,看到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孩晕倒在门口,连忙叫来医生。

    夏棠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肚子疼得让她多走一步都好像走在刀刃之上。

    夏棠被两名医生抬到了手术室。

    替她检查的是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见夏棠裤子被血水浸透,她拧了拧眉头,“这是流产了啊!”

    夏棠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唇瓣血色全无,她听不清医生说了什么,只感觉到肚子好像被人用刀子剜掉了血肉一样,疼得让她五脏六腑都紧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