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颤个不停地长睫,再慢慢落到鼻尖,再一次攫住她的红唇。

    吻得缠绵又深入。

    大掌沿着她细软的腰来回摩挲。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推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渐渐软了下来。

    反复的挣扎和推拒,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拉锯战。

    可是她又不甘心,指甲用力挠到到他肌肉紧绷的臂膀上,抓出一条条红痕。

    你个混蛋,变态,暴躁狂,你只会强女人啊——

    随着南栀的一声尖叫,男人已经沉沉的没入了她軆内。

    眼眶里盈着的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她双手用力掐住他肌肉贲张的手臂,睫毛抖得厉害,你就是个说话不算数的禽獣。

    嗯,我是禽獣。男人在这种时候,音色哑得令人心惊。

    南栀感觉像是溺毙在海水里,她又叫又骂,到了最后,却只能溃不成军。

    漫漫长夜,房间里是掩不住的旖旎和破碎的轻吟。

    下半夜,南栀差不多被他折腾得一秒钟都没阖过眼。

    他不止是禽獣,还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禽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都会死在他身下的。

    战斗力,持久力,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尽管他不像海边时那般粗暴,但是她根本承受不住他接连几次的索要,最后她哭着喊着,他还是要了一次又一次。

    除了痛,还是痛。

    她心里生出无尽的委屈和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