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不敢再看慕司寒,走在他前面,恨不能两步当一步,快点回到旅舍。

    只是走着走着,她隐隐作痛的腹部越来越难受。

    突然一股热流涌出

    糟糕了,生理期来了。

    上次来生理期她和他第一次见面,还不小心沾到了他裤子上,当时他像个恶魔一样,对她嫌弃又恶心,还差点将她活生生掐死。

    走那么快做什么?

    南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有气无力的回了句,不太舒服。

    慕司寒几个箭步追上南栀,强行拉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刚要说点什么,就看到她脸色苍白,五官紧皱在一起,真不舒服?

    南栀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不明白回国后来生理期怎么总有他在身边!

    他剑眉微拧的沉声道,哪里不舒服?

    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慕司寒脸色愈显冷峻,我送你去医院。

    南栀在他步步紧逼下,咬牙切齿,羞恼的道,不是什么病,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

    慕司寒,什么?

    你说是什么?

    慕司寒低吼,什么跟什么?

    南栀用力从他大掌中抽回手腕,经期。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逃也似的跑开。

    回到旅舍,南栀从包里拿了备着的‘面包’进浴室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