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沉默。

    她知道傅少修打的什么主意,她自是不会如他的愿!

    傅思静试图栽脏陷害她,如果她没有及时现,那么,今天进警局的就是她。

    她进了警局,没人会保释她,那些人还会狠狠踩上她一脚,让她永无出头之日。

    她又不是圣母,既然慕司寒动用关系让傅思静暂时出不来,那就让她在里面呆着好了。

    至于去不去酒店赴约,南栀有自己的打算。

    看着慕司寒黑沉沉好似要将她吞噬的眼神,南栀摇摇头,没什么说的。

    听到她的话,男人眼中怒意浮现,英俊的脸廓线条紧绷,几乎是低吼出来,南栀,你他妈敢去找那个男人试试!

    南栀的耳膜都快被他吼破,纤秀眉蹙了蹙,慕少,你的躁狂症有吃药吗?

    没人敢直接当着他的面,说他有病需要吃药。

    这个女人,是头一个。

    胸腔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指关节开始作响。

    又想弄死她了!

    她太有本事了,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像她一样惹怒他了。

    为免像上次一样将她掐个半死,他用力将她推开,寒意凛凛的离开。

    南栀被他推到地上,摔到尾椎骨,疼得她直吸冷气。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从上爬起来。

    跟那个有病的男人在一起,她迟早会被他折腾得没命的。

    南栀没有气愤到一走了之,她缓和了情绪后,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