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低头看着怀里挣扎个不停地小女人,她睫毛浓密卷翘,纤长得不可思议,每眨一下,仿佛都能挠在人心尖上。

    他挑着唇角,喉结微动,身体有了反应。

    很奇怪,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性方面比较冷感,不是没有女人爬过他的床,但很少能挑起他的浴望。

    而这个女人

    慕司寒深邃的眼底浮现出了一丝兴致盎然。

    看着她因抗拒羞怒变得通红的耳垂,他抬起另只没扣住她手腕的大掌,轻抚上去。

    他手指温度比寻常人要偏低一些,微凉的触感与她滚烫的耳垂相贴,南栀轻颤了一下。

    她不知道这个自大狂到底想干什么,她好说歹说他不信,还非得认为她故意勾他。

    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她到底要怎样做,他才会相信她对他真的没那种意思呢!

    司寒回来了吗?

    是的,老夫人。

    老夫人和管事的对话声,传进南栀耳朵,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你快放开我!

    老人家思想保守,要是看到两人在厨房里搂搂抱抱,不知道会怎么想!

    虽然以后她不会再来了,但南栀也不想丢这个人。

    慕司寒单手托起南栀白里透红的小脸,黑眸深沉如浓墨,我对你有兴趣了,你做我女人。

    不是询问她,也不是征求她意见。

    而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