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嘶拉。”

    面对迎面而来的长戟,匈奴士卒们或是矮身躲闪,或是举盾格挡,极少有人被刺中要害倒地,对付炮灰时无双割草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长戟再是锋利,皮甲再是无力,你也得刺中,不是吗?

    “刷啦,扑通。”

    伴随着长戟抽回,除了少数中了一戟的倒霉蛋倒地,为残酷的战场献出了自己的一份生命外。

    “杀!”

    大多数匈奴士卒都是低喝一声,提盾向前,仗着自己身材敦实矮壮,朝着盾牌中下方就是一撞。

    “哐~”

    一声重重叠叠的轰鸣在双方耳边炸响。

    高大的汉军步卒还好,他们只是盾牌一歪,脸色一白,外加身体晃了晃,就重新稳住了身形。

    但作为撞击发起方的敦实匈奴士卒就惨了,不仅整个脑袋嗡嗡得响,人就也像是喝了醉酒般,晕晕乎乎地向后退去。

    “呕。”

    位于碰撞影响范围内的所有士卒都露出了恶心、难受的表情,并本能地弯腰干呕起来。

    “唔。”

    压下胸腹中的烦闷,心腹二号举起青铜铤,奋力将其往前方掷去。

    “嘭,噗嗤。”

    青铜铤穿胸而过,一位盾手连人带盾地被钉死在地上,本场战争已来,汉军出现了第一例减员,还是极为凄惨的那种,步卒们的气势随之一滞。

    刀剑无眼,之前没死人只是因为敌人的箭矢不算锐利,而己方的甲胄较为坚固,外加举盾及时,才会出现零伤亡的情况。

    一旦刀剑足以破开甲胄,汉军步卒就会出现死伤,就像弩手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