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李辉问道。
韩彬皱眉思索，没有回答。
“要不，再次提审孙传喜。”李辉建议。
韩彬摇了摇头：“先提审张大（张嘎蛋）。”
……
十几分钟后，张嘎蛋被带到了第二审讯室。
张大今年才十九岁，他的心里素质并不强，脸上一直挂着焦虑的神色。
“张大，在里面呆的还习惯吗？”韩彬问道。
“不习惯，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求你们放我走吧。”张大带着一丝祈求道。
“想离开警局可以，你先告诉我12月9号那天到底在植物园干了什么，只要你说清楚了，我就让你离开。”韩彬正色道。
“警察同志，我都说了，我们就是在清理垃圾，没有骗你们。”张大哽咽道。
“张大，你已经成年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一味的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警方既然敢抓你们，就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别自误。”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张大叹了一口气，而后低下了头。
“张大，实话告诉你吧，孙传喜已经招了。”韩彬试探道。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我们和张梓涵的案子无关，他能招什么？”张大语气笃定道。
韩彬感觉对方不像是在撒谎，从桌子上拿起孙传喜的手机：“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不知道。”
韩彬皱眉思索，没有回答。
“要不，再次提审孙传喜。”李辉建议。
韩彬摇了摇头：“先提审张大（张嘎蛋）。”
……
十几分钟后，张嘎蛋被带到了第二审讯室。
张大今年才十九岁，他的心里素质并不强，脸上一直挂着焦虑的神色。
“张大，在里面呆的还习惯吗？”韩彬问道。
“不习惯，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求你们放我走吧。”张大带着一丝祈求道。
“想离开警局可以，你先告诉我12月9号那天到底在植物园干了什么，只要你说清楚了，我就让你离开。”韩彬正色道。
“警察同志，我都说了，我们就是在清理垃圾，没有骗你们。”张大哽咽道。
“张大，你已经成年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一味的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警方既然敢抓你们，就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别自误。”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张大叹了一口气，而后低下了头。
“张大，实话告诉你吧，孙传喜已经招了。”韩彬试探道。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我们和张梓涵的案子无关，他能招什么？”张大语气笃定道。
韩彬感觉对方不像是在撒谎，从桌子上拿起孙传喜的手机：“知道这里有什么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