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荧玉有些许急切地从箱子中拿出了一条干净的棉服,虽然比不上嬴荧玉和景监身上那奢贵的羊皮所制的小皮甲,但和寻常百姓的粗布衣相比,可是保暖许多。

    嬴荧玉要了一匹马,带上了那棉服,便往学社的方向赶去。太阳已是渐渐落山,她等不了第二天。这寒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冷,女子本就比男子要畏寒一些,玄绫若是日日穿那件破旧的袄,铁打的身体也要冻出病来。

    马儿粗大的鼻孔往外喷吐着热气,凝结成一圈水雾。就在人烟渐渐消散中,骏马载着嬴荧玉一路飞驰,冷冽的寒风从嬴荧玉的脸颊上生疼地刮过。但她感觉不到,此刻的心似乎是快乐的,希冀的,急切的,担忧的。

    她忘了,就在看到玄绫之前,她还在生着不知名的闷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