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手臂,将她手里的狐狸皮拿了回来:“去池塘取一片花瓣穿上。”

    白昙低语:“蠢和尚。”

    谁家的花瓣能穿在身上,莫不是将她当做傻子。

    伽跋陀罗不理会她,他走进房里将门一关,便把她拦在了门外。

    白昙想要踹门而出,谁料和尚又画了一道黄符,贴在了左右的房门上,她一靠近便浑身刺痛,犹如刀割。

    她想抢回自己的狐狸皮,可又进不去房门,只能蜷着身子等着他出来。

    等伽跋陀罗起榻时,白昙依旧蜷缩在门外。

    他一开门,便看见了白昙的身影,白昙也睡眼惺忪的看向了他。

    她朝他扑去,他却反手将两扇房门一关,撞的她额头鼓起一个大包。

    房门上的黄符掉了,她想要推开房门,手指还没碰上,房门便又被他打开了。

    伽跋陀罗扔给她一件黑色僧衣:“穿上。”

    白昙不接:“我就穿我的狐狸皮。”

    他目光越过她,望向了天边泛起的鱼肚白。

    普陀寺的僧人起得早,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僧人来清扫。

    伽跋陀罗拿出金钵:“此钵降过八十只妖,还差一只妖,贫僧便可功德圆满。”

    闻言,白昙乖乖穿上了僧衣,她并不想用自己,给他得道成仙的阶梯上添砖加瓦。

    他收起金钵,朝着庙中走去。

    白昙跟上他:“你何时把皮毛还我?”

    伽跋陀罗不语,只当她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