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叶叶深吸了数口气,推开门踏步到院中,笔直的站在槐树下,郑重其事的跟小鲤鱼等人宣告道:“我azzzj无关!”

    左叶叶的一席话,让小鲤鱼、小土地和槐树爷爷都呆住了。

    小鲤鱼翻出水面,凑到小土地耳边悄声问道:“她这是自暴自弃了?”

    小土地面色凝重的摇摇头:“许是疯魔了。”

    小鲤鱼小小声:“这可怎么办?”

    小土地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左叶叶全然不理他们二人的交头接耳,转过身,斜阳照射的背影是如此的英勇顽强,并踏着舍身取义的步伐,同手同脚的出了自己的院落。

    小鲤鱼:“顺拐了?”

    小土地:“顺拐了。”

    小鲤鱼:“要不要提醒她?”

    小土地:“算了,让她去吧,撞了南墙就回头了。”

    槐树爷爷下意识摩擦摩擦树叶,一阵风吹过,哗啦啦的叶落满地。

    左叶叶行至融离院落时,心境竟是这几日以来前所未有的平静,或者说已是一片麻木不仁的死海,她提着裙摆,端庄持重的推门而入。

    屋内融离已坐于桌旁,拿着一册书籍翻看,那昏黄的烛光映着他完美无瑕的侧颜,实azzj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融离闻声抬头,见左叶叶前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准备吃饭。

    左叶叶站在融离对侧,紧挨着椅子,曲了曲腿,呈半蹲姿势,喉中艰涩的吞咽了一下:“我azj坐了啊?”

    融离手中的竹箸微顿,他抬眼看了看azj左叶叶,轻启唇:“坐。”

    左叶叶如临大赦,呼出口气坐了下来,尽管屁股只敢坐在木椅边缘,但能跟融离面对面的同在一个桌子上用饭,对她而言已是天大的进步。

    两人依然是食不言寝不语,左叶叶更是精神azj紧绷,好在来之前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现下正努力的想要转动脑筋,寻找一些能够与融离攀谈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