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菓苦笑一声：“我叫你小玉，你也叫我名字吧，不要叫大人。”那样就显得生分了。
小玉斟酌了一下，又说：“那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唐菓反问一句，想了想又说：“你看啊，我们在这聊了这么多，我还借了绢帕给你，他日你还要将绢帕还我，这有来有往，我们不就是朋友了么？朋友间直呼姓名都是常有的事。你说对吗？”
小玉还想推辞一二，但不知怎么就顺着那话接了下去：“好吧，都听你的。那我便唤你问言小姐可好？”
唐菓更想让她再叫自己一声“谷主”，但那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大概已经是小玉能表现出的最大限度的亲近。
“好。”唐菓轻声应道。
“你是来见陛下的吧？”小玉问道。
不等唐菓回答，小玉紧接着又说：“快去吧，别让陛下等得太久，这绢帕，我洗干净后再想办法还你。”
看着小玉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唐菓又叹一口气。为了妹妹阿璃，原身在刺杀季梓妤这件事上也曾陷入过矛盾复杂的心情吧？因为在唐菓已知的记忆里，原身不止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在暗处观察着季梓妤。
像一个偷窥者，她了解到许多季梓妤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乃至季梓妤很多个夜间惊醒的瞬间，她都在外面注视着。
唐菓还记得自己作为沈梦浠而被花问言结束生命的时候，花问言提过，她有两个任务，其一是让身为沈梦浠的唐菓死得漂亮一点；其二就应该是与唐菓相反地，令季梓妤死得没那么完美吧。
毕竟五皇子季梓晨最恨的，就是季梓妤凡事都那么完美无懈可击。
转回身看向季梓妤房门所在的方向，却不期然地看见了站在窗口的季梓妤。
难掩心中的喜悦，唐菓高声问道：“陛下是在等我吗？”
季梓妤不动声色，不回应，也不反驳。
唐菓急忙加快脚步来到门前，却没有推门，而是移步到窗边，与季梓妤隔窗对话。
有点像是自问自答，唐菓又说：“这么晚了，陛下还没有就寝，看来是在等我了。”
“朕好像并没说过今晚一定要你侍寝吧？”
“但陛下也没说……”
小玉斟酌了一下，又说：“那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唐菓反问一句，想了想又说：“你看啊，我们在这聊了这么多，我还借了绢帕给你，他日你还要将绢帕还我，这有来有往，我们不就是朋友了么？朋友间直呼姓名都是常有的事。你说对吗？”
小玉还想推辞一二，但不知怎么就顺着那话接了下去：“好吧，都听你的。那我便唤你问言小姐可好？”
唐菓更想让她再叫自己一声“谷主”，但那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大概已经是小玉能表现出的最大限度的亲近。
“好。”唐菓轻声应道。
“你是来见陛下的吧？”小玉问道。
不等唐菓回答，小玉紧接着又说：“快去吧，别让陛下等得太久，这绢帕，我洗干净后再想办法还你。”
看着小玉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唐菓又叹一口气。为了妹妹阿璃，原身在刺杀季梓妤这件事上也曾陷入过矛盾复杂的心情吧？因为在唐菓已知的记忆里，原身不止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在暗处观察着季梓妤。
像一个偷窥者，她了解到许多季梓妤的生活习惯、作息时间，乃至季梓妤很多个夜间惊醒的瞬间，她都在外面注视着。
唐菓还记得自己作为沈梦浠而被花问言结束生命的时候，花问言提过，她有两个任务，其一是让身为沈梦浠的唐菓死得漂亮一点；其二就应该是与唐菓相反地，令季梓妤死得没那么完美吧。
毕竟五皇子季梓晨最恨的，就是季梓妤凡事都那么完美无懈可击。
转回身看向季梓妤房门所在的方向，却不期然地看见了站在窗口的季梓妤。
难掩心中的喜悦，唐菓高声问道：“陛下是在等我吗？”
季梓妤不动声色，不回应，也不反驳。
唐菓急忙加快脚步来到门前，却没有推门，而是移步到窗边，与季梓妤隔窗对话。
有点像是自问自答，唐菓又说：“这么晚了，陛下还没有就寝，看来是在等我了。”
“朕好像并没说过今晚一定要你侍寝吧？”
“但陛下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