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早上好,您喝咖啡还是饮料?”飞机上,空姐亲切的走过来。

    我把头转向一边,不作答。

    “她不用了,谢谢”师父在我旁边说道。

    我负气的侧了侧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到窗户上。

    “你还有理了是吧?人家工作人员辛苦劳碌招你惹你?板着脸给谁看啊?”师父在一旁生气的冲我小声喊。

    我把耳机插上,不搭理他。

    途中有些尿急,我醒来,但去上厕所还要经过师父,经过师父就要跟他说话,于是我决定放弃,就这么足足的憋了7个多小时。

    我落地的第一时间把手机开机,昨天纠结了一整个晚上,早晨才决定跟师父回来。

    怕陆柏青在睡觉,于是发了个信息跟他道歉,一路攥着手机到了机场也没收到他的回信。

    北京这时候是正午12点,我打开手机,半天也没等来陆柏青的信息,我想他总不是没看到吧……于是抓着转机的空档又给他打了个电话。

    嘟……

    嘟……

    不接。应该还在睡觉吧,柏林现在还是凌晨。

    我悬着一颗心,飞机转到成都落地是下午六点半。

    寻思着这下陆柏青总该起来了吧,拨了电话过去,依然没有人接。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席卷而来。

    师父推着行李走在前面,我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路上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你闹够了没有?”师父终于看不下去了,气冲冲的朝我走过来。

    师父说完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有错在先,怎么反倒变成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