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家姐倒是极为害羞的呢。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她家姐已经嫁给上官玺了,一直针锋相对也不是个事儿。

    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她才能放心啊。

    挽秋这样想着,捏着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不禁露出个恬淡的笑意。

    闲庭居里,徐若娴捏着手上的药方子若有所思。

    的确,这件事连她的婢女嫣儿都不知道。

    只是这件事情既然被慕倾月诊断出来了必然是瞒不下去聊,但是即便有了药方子要想真的抓到这几服药煎服也是不容易。

    徐若娴不懂岐黄之术,只是少时曾在药房里帮忙过一段时间。

    看了眼上头几味药方,心中有了些想法。

    不过按照慕倾月的,这药的疗效也是严重的。毕竟,这药方子也算是个慢性的毒药了。

    徐若娴思及此,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她接受孩子没聊事实,是不是心中就不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与心境?

    但这一切,没有如果。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一场没有目的的博弈。

    只是,她在那个时候的确极为确定应该这样做而已。

    毕竟那个时候,这似乎是本能的选择。

    嫣儿会成为自己的牵绊吗?徐若娴不知道,但那一刻却切切实实的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她想,嫣儿应该是不知道那碗所谓的补药便是彻底让胎儿失去生机的毒药吧。

    若是知道,怕是也不会兴高采烈的煎药而后看着自己亲自喝下药碗见底后才能笃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