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约翰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照顾波比,而波比也从没有离开多年相依为命的主人。它每天都趴在那儿为主人守墓,只有下雨时才到教堂边上找个地方避一避。它所有的食物就是特雷尔酒吧的那块面包。

    人们被这条狗所感动,不少人试图收养它,将它带离墓园,但波比拒绝离开。1872年的一天,人们发现波比死在了墓地,它在此陪伴了它的主人达十四年之久。人们破例将波比埋在了教堂,并建了雕像来纪念它的“忠义”之举。

    白芷把这个故事说给陆爵风之后,神情变得惆怅。反观陆爵风表情淡然,丝毫没有被感动的迹象。

    她眉心微蹙,这男人是铁石心肠吗?“陆爵风,如果我一天离开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陆爵风看着白芷忽然低落的情绪,眉宇间透出一丝危险,“住口,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白芷心里咯噔一下,他生气了?她有些委屈。她不过是随口问问,他至于动怒吗?再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是说处于恋爱中的女人神经脆弱?白芷垂着头,一时间心情繁乱。

    看到白芷委屈的眼神,陆爵风转移话题,“说不定这个故事是特雷尔餐厅弄出来的营销手段,你没亲眼见证,别被这些故事洗脑,我们换一家餐厅。”

    白芷深吸一口气,他果然没有爱心,她把手机往旁边一放,“不行,今晚就去特雷尔。”

    陆爵风看她坚持,也没再说什么,重新设置导航,把车开到了特雷尔餐厅。

    一下车,白芷就看到了那个独特的小狗雕塑,“我们去摸摸狗鼻子。”

    陆爵风皱眉,立刻拽住白芷的手,“不准去,全世界的人都要摸一摸,上面沾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细菌。”

    白芷一听,刚刚的热情顿时没了,她瞪着陆爵风,陆爵风却视而不见。

    很快,两人到达餐厅。

    白芷看着不远处的小狗雕像,那只小狗望着远方,她看了一眼,内心就被深深地触动了。直到点餐,她还是心不在焉。

    陆爵风去了洗手间,她白芷还在看着外面两米高的雕像,浑身漆黑的小狗蹲在柱子上,表情忧伤,只不过鼻头的位置露出了原本铜色,看起来有点滑稽。

    这么一会儿功夫,白芷看到十几个人摸了小狗的鼻子,还在旁边合影留念。

    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肤色各异,白芷看了看自己的手,算了,不摸就不摸吧。

    等了一会儿,服务生把羊排,鱼肉,烤面包,水果沙拉全都摆上来,但是陆爵风却还是不见踪影。

    白芷看着面前鲜嫩的羊排,肚子配合地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