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沈清如心里有了数。

    靳少北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问题不大,可以继续按照上次的方式治疗,现在我们来针炙。”沈清如还是用自己最拿手的治疗方式。

    “好。”靳少北并无异议。

    已经不是第一次针灸了,这次他很熟练地躺在沙发上,全身放松,闭上了眼睛。

    沈清如从行李箱里取出针炙包,飞快地下针。

    没一会儿功夫,靳少北的身上就插满了亮晶晶的银针。

    他本来意识还很清醒,脑子里还不停地过着事儿,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就渐渐地模糊,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一觉睡得很香很沉。

    梦都没有。

    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身下好像躺在一团柔软的棉絮里,又轻又暖,全身都暖洋洋的,就连小指头都舒服得不想动。

    “醒了?”

    沈清如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方响了起来,声音柔和,入耳清悦。

    让人精神一振。

    靳少北翻身坐起,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猎豹,本来还有些慵懒的眼神又恢复了平时的清澈平静,像是一泓看不见底的深潭。

    “嗯,我睡了多久?”靳少北问。

    他记得自己上次睡得这么香这么沉,也是她给自己施针的时候,平时他总是时刻保持着警觉,就连睡梦也不例外,稍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惊醒。

    做为军人,睡得这么深沉是很危险的,靳少北却很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