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北有病?什么病?”上了车,墨白还没发动车子,就冲口而出地问道。

    沈清如没有看他,静静地说了四个字:“无可奉告。”

    这是病人的**。

    如果不是靳少梅主动提起,她在墨白的面前,一个字也不会提。

    “好,你不说,我不问。”墨白心里像是梗了一根刺,很不舒服。

    不是因为她没有回答,而是因为靳少北的态度。

    尽管刚才吃饭的时候,靳少北几乎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可墨白却感觉到一股非常强烈的敌意,还有信念。

    都是来自他身边的靳少北。

    这个男人,绝不像表面上那样单纯。

    墨白的第六感向来敏锐,他忽然意识到,之前的自己一直低估了靳少北。

    甚至可以说,他从来没把靳少北当成对手,他甚至都没怎么正眼看过他,尽管感受到对方对自己浓浓的敌意和排斥。

    他以为那是属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气场相斥。

    但,他错了。

    靳少北或许不是一头冰源上的野狼,而是一只狼狐!

    既有狼的凶残冷静,又有狐的狡猾耐心。

    呵!

    有意思。

    想从他的身边抢人么?也得看他这头狼狐,够不够道行!

    墨白自信地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