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年只用了三天,若水和谷永春不但想出了解除疫症的药方,而且让这些患了疫症的人重新恢复了健康,这等医术,实在是世所罕见哪。

    圣德帝和邹太后皆是赞叹不己,下旨召二人进宫,并重重的赏赐二人。

    若水和谷永春都是推辞不受,邹太后眉头一皱,执意要赏。

    若水想了想,对邹太后道“太后娘娘……”

    邹太后冲她一瞪眼,面露不悦的哼了一声,若水马上醒悟,抿唇笑道“皇祖母,孙媳说错话了,请皇祖母恕罪。”

    她这张皇祖母喊得邹太后眉花眼笑,笑着对她招招手,道“水儿,来,过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你和老七成亲之后,就忙着去救治患了疫症的病人,瞧,都累得瘦了,脸色这么苍白,玉瑾,快把给哀家炖的冰糖血燕拿来,给哀家的孙媳妇好好的补补身子。对了,水儿,哀家要的东西,可曾带来了?”

    若水红着脸,从身后的宫女手中接过那只描金凤纹的填漆长方锦盒,双手交给了玉瑾,玉瑾捧着走到邹太后面前,轻轻打开盒盖。

    邹太后一瞧之下,眼睛都乐得眯了起来,欣慰的对着玉瑾点头,道“哀家的老七,果然争气,是哀家的好孙子!”玉瑾笑着连声称是。

    圣德帝像是知道盒中是何物,并不出言相询,满面笑容的看着若水,目光中满是慈爱之意。

    邹太后拉着若水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又吩咐玉瑾,让御厨房多多炖一些补血的汤汤水水,给若水送来。

    她原本很是担心,老七的腿曾经瘫了几年,虽然后来被若水治好,说不定会影响他那方面的能力,等到看到锦盒中带血的白缎,她才彻底的放下心来,笑眯眯的握住若水的手,舍不得松开来,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

    若水很是不好意思,心道皇祖母您这也太露骨了吧,这大殿之上还有两个大男人哪,您这样大张旗鼓的给孙媳妇喝补血汤,孙媳妇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圣德帝倒也罢了,那谷永春站在原地,面容浮上红云,神情颇为尴尬。

    圣德帝毕竟是皇帝,他目光在大殿中一扫,轻轻咳了一声,对邹太后道“母后,你让孩儿下旨宣水儿和谷神医进宫,不是要重重赏赐他们的么,怎么见了水儿,就没完没了的絮起家常来了,您可把谷神医置于何地啊,要知道治愈这疫症,谷神医也是功不可没啊!”

    邹太后被圣德帝提醒,连连拍额,笑道“哀家年纪大了,想事不周,谷神医,倒是怠慢你了,来人,快赐座,皇帝,安排酒宴,好好谢谢他二人,这几天,你们都辛苦了。”转头看向若水,轻轻拍拍她的手,“水儿啊,一会儿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给哀家多生几个乖重孙!”

    若水正喝着冰糖血燕,听了邹太后这一句话,差点喷了出来,好容易才强行忍住,已经被呛得连连咳嗽,邹太后笑得很是和蔼,拍抚着她的背,笑道“别急,别急,慢慢喝,这血燕很补的,女人多吃点,更容易有喜,想当年,哀家有皇帝之前,就是天天喝这个血燕。玉瑾哪,去把哀家宫里所有的血燕都包了,给哀家的孙媳妇带回府去,哀家要要早点抱重孙子!”

    玉瑾笑着答应了。

    若水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才刚刚成亲三天,邹太后已经这般的急不可耐了。不过她知道这人年纪越老,就越是盼着能够子孙绵绵,繁衍不息。所以她只是微微红了脸,便起身向邹太后道谢。

    “孙媳多谢皇祖母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