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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干站着怪尴尬的,程锦瞥了身边一老一小,缓步走到韩钦常身边,赞赏道:“这便是威武将军韩的嫡子罢?果真是相貌堂堂,威武不凡,只是不知为何我问这位公子所任何务时,公子一句话也不说,反而怒目而视呢?”

    韩国公不屑与她说话,韩钦常一张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说不出话。

    程锦觉着他这模样甚是可爱,不由带了几分笑:“想是那老皇帝看你爹爹位高权重,有所忌惮罢?怕你和你爹一样出息,竟然吝啬得连个芝麻小官都不让你做,害你平白被人嘲笑多年。对吧?”

    韩钦常心坎上的难处被戳个正中,一张脸也不红了,咬着牙看她。那模样,若不是韩国公在,他怕不是要吃了自己。

    真是可爱的紧。

    程锦真想揉着他的脸,嘴里喊着心肝宝贝的逗他玩儿。

    “休要胡说!”御赐的□□梨木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敲,韩国公厉声说“先皇是心系臣下,体谅老臣年老多病,特留亲系在家照顾,尔等小人休要挑拨!”

    程锦笑笑,眼角的余光分向韩钦常,对韩国公的话不置可否。

    韩国公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你既称帝,就应当有帝王的胸怀,应当以仁德治天下,将我朝无用的臣下都放了出去,也省得遭人诟病。”

    程锦笑着问他:“国公爷这话便说岔了,什么我朝、他朝的?难道国公想另找一处皇宫效力?”

    韩国公自觉说漏了嘴,冷着脸色缄口不言。

    说话间,侍卫就提着软面条一样的韩国公二孙子过来了。

    二孙子很有孙子的样子,侍卫一松手便趴倒在地上,一看见自己的亲爷爷,登时涕泪齐下,又一面朝程锦磕头谢恩:“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韩国公高傲的面皮气的发裂,杵着拐杖的手直哆嗦:“没用的东西!快给我站起来!”

    程锦偷笑,抬眼撞上去扶弟弟的韩钦常,又朝他抛了个媚眼。

    韩钦常干脆不再看她半眼。

    人已带出来,韩国公便一刻也不像多待,刚准备告辞,程锦一样就看出他要干什么,笑吟吟地说:“人已经看了,活蹦乱跳、中气十足,一根头发丝都没掉,想来韩国公也放心了。既然如此,韩国公且慢走罢。”

    说着便上来两个魁梧大汉,架起韩二孙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