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音说:”你过于自信了。“顿了顿,说:”傅叔叔。“

    傅沉寒啧了一声,对姜咻道:“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得,你是不是好久没揍过他了?”

    姜松音皱皱鼻子:“姜小咻从来没有揍过我。”

    傅沉寒说:“难怪你连爸爸都不会叫。”

    “……”姜松音说:“是你自己没有爸爸的样子。”

    “那要怎么样才有爸爸的样子?”

    傅沉寒思索了一下,猛地把姜松音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挑眉:“这样?”

    姜松音吓了一跳。

    傅沉寒抱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还是不习惯这个男人的怀抱,硬邦邦的,很有力量,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感,就像是幼小的兽类在草原之上看见了更加强大的猛兽,但是这个男人的怀抱,又会给他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他看见了那强大的猛兽,却清楚他不会伤害自己,并且自己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

    这大概就是子辈和父辈与生俱来的矛盾与和谐。

    傅沉寒身高腿长,轻而易举的一只手抱着姜松音,一只手拎着轮椅,上了楼,姜咻一边啃草莓一边跟在了后面,傅沉寒把姜松音放进轮椅里,漫不经心的从姜咻手上拿了颗草莓,问姜松音:“这样够了吗?”

    姜松音说:“我觉得你刚刚在拎麻袋。”

    傅沉寒啧了一声:“麻袋哪有你那么重?”

    姜松音:“我就是比喻一下。”

    “你的语文不过关,记得好好学习。”

    傅沉寒一边说一边懒散的推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说:“以后,你一个人睡这里。”

    着重强调了“一个人”。

    儿童房布置的非常温馨,尤其是床上四件套,姜咻可羡慕了,眼巴巴的看着傅沉寒:“我也想要小猪佩奇的床单!”

    傅沉寒冷漠的说:“你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