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晕车贴吗?藏这么紧实……”许蕙探头往他包里看了一眼,“你买就买吧,整这么一大袋子干嘛?搞批发啊。”

    “牌子不一样。”傅羊道。

    这会儿宿舍里其他两个人还睡着,许蕙的声音便压得格外低,神经兮兮地凑近了问:“又是那位不可说啊?”

    傅羊这阵子神出鬼没,除了上课和晚上睡觉基本看不到人影,宿舍一致笃定他在外面有了相好的,奈何傅羊的嘴太紧,问半天也撬不出什么来,久了就把那位叫做‘不可说’。

    傅羊闻言动作一顿,转头有些无奈道:“最近学校里有个相亲角,你要不去看看吧。”

    许蕙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靠,说谁单身闲的呢?”

    傅羊很自然地接口,“说你啊。”

    说完这句后傅羊低下头,长指划开手机屏幕。

    【傅羊:学长,醒了吗?】

    【傅羊:我现在过去,你早餐想吃什么?】

    俞声看到信息的时候是七点三十三分,床头柜上搁着一份还没来得及校正的实验报告,昨晚弄得太晚,没来得及放到远一点的那张桌上。

    俞声的手机就藏在这沓厚厚的纸页下面。

    他刚下楼沿小区慢跑完一圈回来,额上出了点薄汗,信息是想拿手机看一下时间时看见的。

    【俞声:不用了。】

    回完信息,俞声进浴室换了身衣服,趿着拖鞋打算进厨房蒸两颗蛋。

    走到客厅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下,俞声边走边将手机拿高。

    【傅羊:太晚了。】

    俞声脚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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