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花银子陷害他们,造反、谋逆、贪污,咱们不成,还有旗人那些废物,您只要许下足够多的金银就是了。

    哪个说话最毒,哪个攻势最凶,就朝哪个下死手,他们自己、他们的家人,都是陷害的对象。

    官场征伐无善恶,别管他们的名声如何,就是个圣人也得把他说成卖花的兔爷儿!搞死几个看看这帮清流们嘴还利索不?

    您要是不成的话,就给我去封书信,老子搞不死他们。”

    清流在意的无非是个名声,话说的再好听也没用,只有做出了实事那才叫贡献,管你多好的名声,国难当前耍嘴皮子也不是不成,但是攻击做实事的人,杨猛可不在乎他们的生死,不管是谁,挡了他杨三的路,就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唉……成吧……”

    爱婿的路子太野蛮,这就不是官场用的法子,栽赃陷害、以势压人、投毒暗杀,凭着这样的路子走官场,走不长久的。但话又说回来了,杨家可能就没打算走官场,这事儿也只能如此了。

    “明日我就要返回云南了,今天您备好货物吧!船厂的那些铁壳船,让他们把蒸汽机拆了,那些易损的零件,都装到要启程的五艘船上,再让煤场备上足够的煤炭。

    会修理轮船的技工,也安排上十几个,这次解铜才是咱们的大事儿,解铜成功了,您广东巡抚的位子也就算到手了。”

    匆匆来去,杨猛也有自己的考量,现在的局势一日三变,杨家要表忠心,就要尽快,迟则有变啊!再者就是云南的发展,这段时间会很快,既然京师之行,不得不为,赶早不赶晚,万一云南的发展势头太好,朝廷真有心留下自己,这事儿找谁说理去?

    把二哥打发大理藩院,已经是杨家在表忠心了,理藩院的职司确实不错,自己接下来就要对川藏动手,说不定京师的二哥也是个助力呢?

    自己早去早回减少危险系数,二哥那里也要早些任职,熟悉一下理藩院的事务,这样准备充分了,做事的时候,才不慌张。

    “怎生走得这么快?可是云南有事儿?还有就是,你这趟进京是不是有些莽撞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现在正是清流们虎视眈眈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一听杨猛要急着走。潘仕成的脸色也变了。这才来了没两天。爱婿行事这么仓促,难道是云南有事儿?

    还有就是爱婿进京的事情,朝廷是出了名的狗脸,翻脸不认人,朝廷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莽莽撞撞的进京,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现在云南的局势一日三遍。林老虎又在带病任职,滇铜解京耗时漫长,早去早回才是正理,万一林则徐走了,朝廷再往云南派一干员,那边的事儿就不好办了。”

    “成!正事要紧,最近弄了一批上好的高丽参,你也带回去。莲儿那边……你也要抓紧一些”

    “嘿……这事儿啊!您就别跟着操心了,莲儿本就体弱,加上岁数不到。现在这个时候要子嗣还是有些早了。

    再说了,我今年才多大?过早的有了子嗣。只怕后宅也不安稳,等上个三年五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