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周士清,宜良县那里又该如何交代呢?”

    “……”

    一番对答,岑毓英最后无话可说了,杀了周士清宜良那里势必要全县震动,弄不好这事还会惊动云南府,惊动云贵总督府。

    单单一句为民除害,好像杀不了这周士清。

    “好好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宰了周士清,还能让朝廷无话可说。”

    望着语塞的岑毓英,杨猛慢慢的说道,现在才是看这小子真本事的时候。

    “以贩卖人口之事,只要拿到了证据,就能置他于死地!”

    岑毓英搜索着自己心中的大清律,终于想出了主意。

    “宜良,谁和周士清是一伙的?

    杨猛没有评价岑毓英的主意,而是问起了别的东西。

    “宜良典史与周士清走得最近,很多书吏差役,也是周士清的走狗。”

    对于宜良的状况,岑毓英还是很清楚的,他求学之地在宜良,历练之地也在宜良,若不是碰上了杨猛,现在的他可能回到广西,准备参加童试了。

    “那宜良典史,主要是管什么的?”

    “刑狱之事,职责全在典史。”

    “那你收集到了证据,能越过宜良典史吗?”

    “越级上告,杖三十坐实不论,越过宜良县也是可以的。”

    看来这岑毓英还是很傻很天真的年纪,这事告上去了也不一定能成。

    “先逮住周士清,逼他立下契约,占了他的田产,再宰了他,然后栽赃给人贩子,让他们窝里反,让人贩子牵出周士清的罪状,把案子交给宜良县,他们破案升官,咱们坐地发财,这个你看成吗?”

    探了探岑毓英的底,杨猛也没什么兴趣了,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