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冷晖枪挑开堪堪遮住乳头的蕾丝内衣,低头含住早已在冷空气里挺立的乳尖。你抖了一下,空调房的冷似乎被他身上的热量驱走,你把他的金发揉乱,零落地散在脸边,他很宽容,允许了你的小小任性,近乎贪婪地解开盔甲,贴近你微凉的身体。

    他感受过更冷的严寒,但他只想温暖你。

    乳尖被叼住往外轻扯的感觉太过刺激,你抬起头轻声呼气,马超却顺势用虎牙叼住你颈间凸起的骨,磨出一段段的红。

    他的手指已经伸向你几乎一丝不挂的下身,那里已经湿漉漉的浸湿了蕾丝内裤,他卸去手背上的护甲,随手放在一边,两根手指拨开被浸得湿透的布料,探进柔软的女穴。

    你早就扩张完了,扭着腰迫不及待地要吃他的手指,他却故意使坏,只浅浅插入一个指节又抽出,捻着小小的阴蒂揉动。你被快感刺激得腰不停颤抖,绷出一条很好看的弧,于是他另一只手顺势摸上去。

    这只手的护甲还没卸,冰凉凉的,你甚至有种偷情感,自己一丝不挂,马超却除了右手的护甲,全身整整齐齐。

    你不满意,伸手熟稔地解他的甲胄,他笑眯眯地配合你的动作,“等不及了?”他解开裤子,怒张的性器直愣愣地戳上你的腿弯,马眼一翕一张,前液把你的皮肤蹭得湿漉漉的。

    “你不也是?”你不甘示弱地反问他,抬起上身吻住他的薄唇。

    他搂住你的背,顺势把你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性器戳着你的小腹,他抓着你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很长,略微上翘,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能把你操出模糊不清的尖叫,你几乎有些害怕这柄凶器,但不得不说,他过人的腰力和被你一手调教出的技术每次都能让你高潮不断。

    你的女穴紧紧压在他大腿上,不断分泌的黏液让你感到一丝羞耻。他的脸距你很近,你能很分明地看到他长长的金色睫毛和高挺的鼻梁,或许该让他学学兰陵王——你有些嫉妒地想,带着面具杀敌也挺酷炫的,只有在床上才能摘下来。

    马超却不管那么多,他的手指从你的腰间一路揉到乳房,你的脊柱很敏感,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防止女穴的水顺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流下去。

    被他拖起屁股入侵的那一刻,你还是没出息地颤抖呻吟出声。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穴肉,把穴口撑得紧绷绷的。整个龟头都嵌进去了,你抖着腿不敢往下坐,穴口随着呼吸有生命似的吮吸,他却趁你缓解过载的快感时,一挺腰,一半性器长驱直入。

    “呃啊......”你仰着头急促的呼吸,手指把他的背抓出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被从内部撑开的感觉让你情不自禁地颤抖,淫水一股股顺着交合处往外流,打湿了床单,“太多了...”你失神地喃喃,“被撑坏了...”马超笑了一声,调侃你实在不经操,捏着你的腰把你往下一摁。

    整根硕大的性器都吃了进去,小小的穴紧贴着鼓囊囊的精囊,坐着的姿势插得尤其深,你几乎感觉自己被捅穿了,止不住的眼泪被过载的快感逼出来,你泄愤似的全都抹到马超精壮的肩上。

    “真是不耐操,这才哪到哪。”他带着笑意舔去你的泪痕,低下头啃咬你的锁骨,一边动起了腰。

    他的腰很劲瘦,平常你看他穿战甲就忍不住想剥了看看下面的风景,但真到了这种场合,你却无暇欣赏,只能被他的公狗腰顶得啊啊直叫,口水都顺着下巴滴下来。

    穴里被摩擦得高热,每次抽出插入带来的都是一阵阵热流,几乎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过多的快感里失禁了,不断喷出的淫水一股一股浇在马超的性器头部,却只能换来更猛烈的抽插,你被他颠得几乎泣不成声,水流得两人交合处都湿漉漉的,丰满的臀肉和马超结实的大腿相接发出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你甚至开始害怕你家特意装的隔音墙有没有用,又在心里恨恨地想马超活该洗床单。

    你的跑神被他当成没有被操爽的证明,他加快了速度,快感几乎是一路顺着脊椎在大脑里炸开火星,你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叫声了,颤抖着腿想往上窜逃脱节奏快到恐怖的抽插,却被马超狠狠地摁回自己胯部,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再这样就打屁股了。”他的嗓音被欲望烧得沙哑,带着满满的威胁,你呜咽一声,咬着他的肩头剧烈地潮吹了,淫水喷得他的耻毛和囊袋湿透,高潮的穴道紧密地吸吮性器,甬道一圈一圈蠕动着绞紧粗大的性器,你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在尖锐快感的余韵里一阵一阵地颤抖,他却不管你高潮的不应期,继续快速在紧窒吸着他性器的肉道里快速抽插,敏感点被一次次碾过,你几乎感觉自己要不受控地尿出来了,小声尖叫着求他停下来,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可他却好像故意要让你出丑,“没关系宝贝,我洗床单。”你正想说这是洗床单的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他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