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纾想着,心情也舒畅起来,手下棋风更是凌厉。

    萧玉寒本就无心下棋,才下了一刻钟就输了。他将棋子一扔,说道:“不下了,不下了。”

    南宫幽笑道:“下不过就想耍赖呀。”

    “谁耍赖了,你没看见我投子认输了么。”

    “徐小姐棋艺精湛,你要多向她讨教。”

    “我又不喜欢下棋。”萧玉寒翻白眼,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徐梓纾注意到萧世子的茶杯是竹的,上面还刻了个“寒”字。再看玄王的茶杯,也是一样,上面刻了个“幽”字。而自己的茶杯,则是普通的陶瓷茶杯。于是问道:“二位的茶杯,是特制专用的?”

    南宫幽道:“是啊,是我们自己做的。”

    萧玉寒道:“是我做的!你只是刻了个字而已。”

    徐梓纾注意到茶杯上的字。玄王茶杯上的字,笔势豪纵;萧世子茶杯上的字,瘦劲清峻。她比较喜欢玄王殿下的字体,气魄宏阔。

    南宫幽对萧玉寒道:“要不你为徐小姐也做一个?”

    萧玉寒道:“本爷没兴致。”然后将头撇到一旁,心下很不满他对这个女人的热情。

    南宫幽见萧玉寒竟然这样。心中腹诽:这小子,他这是给他制造机会,让他亲手做个礼物送给徐梓纾,这礼物多有意义啊,这小子居然不做。

    徐梓纾见这个样子,有点尴尬,说道:“多谢玄王殿下,不必了,我还是习惯用瓷杯。”

    南宫幽冲萧玉寒抛了个眼神,含义:看人家多善解人意。

    萧玉寒回了他一个眼神,含义:不需要。

    南宫幽缓和气氛,岔开话题问徐梓纾:“徐小姐没和段家兄妹约好吗?怎么都现在了,他们两个还没来?”

    徐梓纾有些尴尬,昨日她先走了,压根没跟段家兄妹相约。

    徐梓纾说道:“昨日我们准备下山,琪妹妹说走不动,段公子便留下陪琪妹妹。我们没有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