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恩知道,只要这宋瑾修开了口,那自己就逃不过。

    她气愤咬唇,只在心里骂道,真的x他妹妹的,合着她秦君恩不管怎么活都是会有人来捣乱的吧,合着就算那年红墙之上的宋承治没有一眼就勾走了自己整颗心的事情发生,这个混蛋狗晋王也要跑出来乱点鸳鸯谱?

    秦君恩气的发抖,要不是理智尚存,怕自己一拳头能打死这个狗x的晋王的话,她是真的想扑出去拿麻袋把人脑袋一捂就按到地上去一顿暴揍。

    呸!

    还吃药,吃屁去吧。

    好歹没一时冲动扑上前去,秦君恩想来自己重活这一世还是有所收获。

    她忍着气再灰溜溜的跑回厢房,这一路上不晓得摔了多少跤,滚了多少台阶,手掌心里还扎着花刺,秦君恩随手在寺庙的深井里拉出一桶凉水来冲洗身子,这衣裳不晓得明日还能不能穿,总之拿枕巾擦了头发,又光溜溜的裹着棉被坐回桌边去。

    她点着烛台,难得乖巧安静的埋头处理起了自己手心里的伤口来。

    秦君恩体格好,不比旁的姑娘那般柔弱娇惯,别人家的大小姐随意变个天都能喷嚏六连打,可她秦君恩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药,睡过病床,光脚跑去雪堆儿里扎几个猛子,也屁事儿没有。

    模样倒是生的好看,就是性子太野,秦君恩一头如墨黑发顺着肩头倾泻而下,扑闪的眼睫在暖黄色的烛光之下,难得的被衬得整个人都温和了起来。

    心里还是愤恨,可是无能狂怒又属实无法解决问题,于是秦君恩她想。

    欸?之前宋承治是怎么勾搭我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