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点了,谢谢路先生救了我,谢谢。”我笑了下,再三诚挚地道谢。

    “不用谢。”他摇摇头,搬了张椅子在我床前坐下来陪我聊天。

    “余依,这病,主要是腿伤,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完走路。”他轻声说。

    “嗯,我知道了。”

    “己经忘记过去一切吗?”他眸光探究地看着我。

    “是的,完记不起来了,肯定知道我的一切,我并不是随便捡来的灾民,对么?”我看着他的脸问。

    他笑了下,随手拿过身边一份文件,一页一页的翻着看。

    “很好,看来,偷听到了我们的说话,这说明的智力没有受损。”他边看着文件边耶揄地说着。

    我笑笑,眼光看了眼奢华的卧室,淡淡问道:

    “路先生,家里只有一个人吗?”

    我这样问是有理由的,这路明远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又如此的优秀,他没有妻子或女朋友么?

    我这样一个受伤女人,直接住进了他的家里,这真的好吗?

    他太太不会计较么!

    还有

    他为什么不把我直接送进医院里呢?

    ……

    十万个为什么!

    他听到问话后,停止了翻看文件,双手合上,放在膝盖上,对着我郑重说道:

    “我叫路明远,今年三十三岁,离异,有一个八岁的孩子,男孩,现在美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