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找到了吗?”我不甘示弱反问,声音里已经有了痛苦。他松了口气,忽然在我床边坐下来,眸眼里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沉痛:“余依,究竟想要怎么样的幸福?为了,凡是我所能做到的,所能给予的,都在尽力做到,尽力

    给予,可为什么总是不满意,总是要左右逢源,让我难堪?难道不知道我也有底线与尊严吗?”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是吃惊地看着他:“阿越,究竟在说些什么?今天是梦钥拿着电动棒要打掉我肚子里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是多么的恐怖和残忍,要不是冷昕杰及时

    进来救了我,我现在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现在呢,明知道我怀孕了,却对我不闻不问,还说些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说到这儿,我眼圈红了,紧盯着他。

    他低下头去,用手指抚着太阳穴。

    “对不起,余依,我没想到梦钥也会出现在宴会中,这是我的疏忽。”他终于沉闷的说了句道赚的话,然则也是不痛不痒的。

    “就这样吗?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不是冷昕杰,我现在可能一尸二命了。”我有些激动地问。

    “哼。”他轻嗤了声,嘲讽地笑:“怎么会呢?不是有冷昕杰么?”

    我听得懵了。“阿越,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知道这个时候,我肚里胎儿不稳,此时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着转,他对我的好,对我的柔情

    似乎在伴随着他知道我怀孕后嘎然而止了。

    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一切部不存在了,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依依,先好好休息养胎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下,明天我会派人来照顾的。”他忽然站了起来,淡淡说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阿越,不关心下我肚子里的孩子吗?一点也不高兴吗?那可是的孩子呀。”

    “是么。”他从鼻子里轻哼了声,唇角微微挽起,“我怕我没那个福气。”

    “阿越,什么意思?”我大脑中哄的一声响,眼前发黑,再也无法忍受了,大声质问道。

    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我把手放到了肚子上,眼皮乱跳着。

    “依依,没什么意思,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他背对着我,不愿意说太多的话,就要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心像在割肉般痛,有种预感,他这一去,似乎再不会回头似的。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