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一声惨叫,子弹射进了黑衣男子的前胸,血液飙溅出来,溅到了许越的迷彩服上。

    这时那台悍马车大概是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经受伤了,疯狂了,开始报复性袭击。

    “阿越,快上来。”我迅速打开了后车门,朝许越喊。

    “快上去。”说话间,在冷啡的掩护下,许越将吓瘫了的约翰推送到了我的房车后面,他紧跟着走了上来。

    他一上来冷啡就在后面关了车门。

    “阿越,怎么样?”许越和约翰教授坐在房车后面的毛毯上,两人身上都有血,约翰教授像头死猪般瘫软在毛毯上,脸色苍白,浑身簌簌发抖。

    许越背靠着门坐着,瘦削美秀的脸紧紧绷起,眸光硬如钢铁,寒如冰冻!

    我快速爬到他的身边,他目光炯然地看着我。

    “放心,我没事,快去给约翰教授止血。”他对我笑了下,抚摸着我的脸,对我轻声吩咐道。

    “真的没事吗?”我不放心地看着他,根本不相信。

    “那我脱下衣服给检查好不好?”他微微一笑,伸手就脱下了外面的迷彩服,露出了健硕的腹肌。

    说完又要去脱裤子。

    我脸一红,迅速别过了脸去,说了声:“就不能正经点么。”

    这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此时外面仍然有子弹在朝着这边打过来?,车厢上因为子弹的摩擦发出尖锐的刺响。

    他笑了下,摸着我的头:“好了,不说了,快跟约翰教授看看伤得严重么。”

    “好。”我听了,爬到车厢尾座拿出一个药箱来,又爬到了约翰教授面前。

    “约翰教授,别害怕,是我,余依。”我先伸手摘掉了面纱,对他说道。

    约翰教授犹惊魂未定,听到是我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立即认出了我来,松了口气。

    “哦,许太太,可把我给害惨了。”他哆嗦着说道,“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要叫我了,我家里还有老小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