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拿起电话给约翰霍金打起了个电话。

    这一打电话竟吓出了一身冷汗,挂掉手机时直说了句阿弥陀佛。

    “怎么了?”俞初南在旁边问道。

    “俞姐,上次幸亏陈世章去黑工厂拿出了那瓶不明液体,我及时打了电话给约翰教授,否则,就是现在去请约翰教授,他也不可能来得了了。”我心惊惊地说道。

    “为什么?”俞初南不解地看着我。

    我用手拍了拍胸口说道:“我刚给约翰教授打电话,他说他在今天已经被限制出入境了,但他人现在已经到了省城了。”

    “天,谢天谢地。”俞初南闻言也是脸上变色,心惊惊的。

    “这样吧,我明天马上派人去接他过来,这种液体只有他懂。”我这样说道。

    俞初南点点头:“余总,明天您见到许总时把这个事情跟他说下,让他带着约翰教授前去相关检测部门协作检查,或许能得到有力的证据。”

    我点头表示认同了。

    后来我与俞初南又聊了下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时分我醒来上厕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竟然听到了大门旁有小声说话的声音。

    我愣了下,轻手轻脚地朝着大门口走去。

    来到大门口,我将眼睛放在猫眼上,借着走廊上昏暗的光圈一看。

    心突地一跳。

    许越正站在房门口。

    他在与冷啡小声说着话。

    他仍然穿着迷彩服,能看到他浓密的黑发和健硕的腹肌,与他身着西服时相比,此时的他更显得英姿飒爽,有着傲人的风彩。

    我将耳朵贴到门板屏息凝声地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