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活明白是件无比困难的事。
跟楚捷聊完之后，陈臻像擦玻璃一样，把心里的疑惑都擦了一遍。
旁观者清，楚捷比她看得更清楚。
她问她：“当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满足不了你的需求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换一换？”
“怎么换？”
“换一份更好的工作，”楚捷说，“这只是一个提议，我并没有挖江寒墙角的意思。我在德国这边的工作刚起步，需要一些帮手。我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如果你愿意可以考虑一下。我能给出的待遇比国内大环境下好很多，”她毫不自谦，“各种层面上。”
挂断语音后陈臻几乎睁眼到天亮。
楚捷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如果她刚大学毕业，她也许会毫不犹豫。
那时她没什么牵挂，有的是时间，当然也没有触摸到这种机会的经验和能力。
而现在机会来了，时间带给她的，除了年龄的增长，还有日渐增多的牵绊。
命运充满悖论，让人无从选择。
周五上班，陈臻心不在焉，前一晚的彻夜难眠让她神志不清。她甚至没注意到江寒没来公司。
下午，王大海问她：“你知道老板在哪吗？我有个问题想问他。”
“不知道。”陈臻说。
王大海疑惑：“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就要随时掌握他的动向？”
王大海弱弱道：“别生气，我只不过问问。”
陈臻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冲：“抱歉，最近心情不好。”
王大海点点头：“女生生理期，我理解。”
跟楚捷聊完之后，陈臻像擦玻璃一样，把心里的疑惑都擦了一遍。
旁观者清，楚捷比她看得更清楚。
她问她：“当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满足不了你的需求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换一换？”
“怎么换？”
“换一份更好的工作，”楚捷说，“这只是一个提议，我并没有挖江寒墙角的意思。我在德国这边的工作刚起步，需要一些帮手。我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如果你愿意可以考虑一下。我能给出的待遇比国内大环境下好很多，”她毫不自谦，“各种层面上。”
挂断语音后陈臻几乎睁眼到天亮。
楚捷的声音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响，如果她刚大学毕业，她也许会毫不犹豫。
那时她没什么牵挂，有的是时间，当然也没有触摸到这种机会的经验和能力。
而现在机会来了，时间带给她的，除了年龄的增长，还有日渐增多的牵绊。
命运充满悖论，让人无从选择。
周五上班，陈臻心不在焉，前一晚的彻夜难眠让她神志不清。她甚至没注意到江寒没来公司。
下午，王大海问她：“你知道老板在哪吗？我有个问题想问他。”
“不知道。”陈臻说。
王大海疑惑：“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就要随时掌握他的动向？”
王大海弱弱道：“别生气，我只不过问问。”
陈臻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冲：“抱歉，最近心情不好。”
王大海点点头：“女生生理期，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