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那公子我估计就是被他们打晕了的,他们现在要带走这公子,指不定要对人家做些什么呢。”

    底下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百姓们,一句我一句,越说越溜。

    南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让他这么当众和他们一群老百姓争辩,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可不解释的话,岂不是就任由他们红口白牙了。

    张嘴欲要说话之际,只听那衙差大手一扬:“来人,把他们都带回县衙去!”

    一听这话,南风的脸色倏地变了,“不是这位大哥,先听我说……”

    “什么也不用说,想说什么,到了县衙,大哥我让说个够。带走!”

    南风:“……”

    “现在怎么办?”叶朝歌看眼围观看热闹的诸多老百姓,压低声音问卫韫。

    “便去走一趟吧,到了那再说。”卫韫道。

    然后,他们被带去了县衙,而且,还是走着去的。

    叶朝歌脚崴了,只能单腿蹦,卫韫便背着她。

    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女子一张玉雪小脸绯红,尤其是在两旁无数老百姓的围观指点下,更臊得慌。

    “要实在害羞,便把脸埋在我背上,他们看不到的脸,便不会笑话了。”仿佛看到了她的窘迫,卫韫隐含笑意的嗓音传来。

    叶朝歌:“……”

    背后长眼睛了吗?

    一路煎熬着到了县衙,没了诸多老百姓的围观,田伯直接亮出了祁继仁的黑底祥云纹令牌。

    怀城不是个大城,与偏远的湘河并无太大的差别,那死心眼的衙差拿着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面露质疑。

    田伯僵着脸:“若是不信,不若请们大人出来一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