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的人,该醒的时候总是会醒,除非根本没醉。

    李匡醒了,居然是第二天的凌晨。

    “刘兄,昨夜还是酒酣人醉,怎么醉就醉倒了湖里,我可怜的刘兄啊......”李匡泪已湿了衣袖,上了年纪已经不住这番苦痛。

    “李太爷,今日到此间只是有些事想问问太爷。”谢青山来了,他的刀也来了。

    “谢捕头有何要问,尽管直说。”李匡靠着棉枕有气无力的说。

    “太爷可知道桃花醉?”谢青山询问道。

    “桃花醉?是哪种名酒还是哪位仙家?”李匡反问到。

    “桃花醉是一种迷药,搀到酒里,神仙要他醒,也要等一个时辰。”

    “老夫也是头一回听说。”

    “太爷不知,不知李义可知?”

    “谢捕头此言何意,难道是怀疑老夫?”

    “我只是给太爷提个醒,刚探查到消息就来询问太爷,可不想只得到这样的回答。”谢青山面容微怒。

    “老夫确实不知。”

    “那在下告辞,一有消息,我一定会告知太爷。”谢青山语气颇重,看了一眼李匡便离府而去。

    陋巷静寂无声,荒弃的宅子总是静默的可怕,就连宅子后面都带着一丝凄凉。

    “李义,跟了这么久,再不动手我就到府衙了。”

    “好小子,你倒是机警的很,莫不是你以为只有我一人?”李义阴沉的自拐角出现。

    “一个狗腿子带一帮狗腿子,岂不也只是猪狗禽兽。”

    “对付你,禽兽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