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苦于生涩,手无处安放,放哪里都烫人。

    殷红软嫩的唇,吐露出的不知道是哭声还是□□。

    当叶池失了力气要垂落际,沈盛眼睛猩红,掐按住了他的软腰,反客为主,碾磨的更深。

    在床上翻滚间,一个念头倏地在沈盛脑内升了起来,使得攥紧了身下的人。

    这个人是叶池,是他的。

    属于alha的强劲信息素瞬间反盖卷袭,将甜酒味给压了下去。

    ……

    当被为所欲为到箭在弦上时,叶池不知又打哪儿拉回来的理智,潮红着眼,抓着沈盛的宽肩,问:“我……我能不能在上面?”

    沈盛吻上了他的后颈绯红处,晦暗的□□下露出了獠牙,嘶哑低声:“好……”

    ……

    “不、不是……这样!”

    叶池快疯了,哭出了声。

    ……

    叶池咬着沈盛的肩,眼神被冲撞得涣散,十指抓紧着柔软的床单。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在快将他溺毙的快感中奄奄一息,道:“记得……记得加钱……”

    ……

    第二天早上。

    厕所里。

    沈盛佝偻着腰蹲在马桶边上,一口又一口的抽着烟,烟雾掩得他俊朗的面容半朦胧,半垂着星眸,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身影看起来又萧瑟又无助。

    好像昨晚上被猪拱了的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