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儿的,我的这些个玉米棒槌颗粒饱满,色泽金黄,乃是上等货,这般的玉米棒槌用来烤酒,酒水铁定香醇,八厘钱一斤,你买了不会亏,如果管事儿的觉地亏,那我只得去问一下不要家啦。”

    甄幺儿讲着话,便要动手把布兜儿口系回去。

    管事儿的犹疑了下,终究还是开了口:“小弟兄,你的这几袋玉米棒槌我全要啦,你在这儿守着,我回铺子喊伙计儿来搬。”

    “管事儿的真认货。”

    甄幺儿停手,又对着管事儿的憨厚的一笑。

    管事儿的这回发觉,她面上那些个憨厚的笑容有些个假。

    “小哥儿,你可真会卖东西,你等着,我去去便回。”

    甄幺儿小等片刻,见那管事儿的领了两名伙计儿前来。

    统共是肆布兜儿玉米棒槌,两名伙计儿跑了两趟,便把肆布兜儿玉米棒槌搬到了铺子中。

    甄幺儿急着去薛氏皮衣店门边和邝氏她们会合,便催促管事儿的过秤。

    “管事儿的,我我卖食粮是为筹钱娶媳妇儿,劳烦管事儿的赶忙帮我过秤,我好拿了钱去媳妇儿家下聘,否则媳妇儿应当跟其它的汉子跑啦。”

    瞧她猴急的催着要钱,管事儿的不禁噗嗤笑了音。

    这小哥儿,还未满15岁罢,身体上的毛皆都还未长齐全呢,便心急欲要娶老婆啦。

    既然晓得甄幺儿卖粮是为下聘娶媳妇儿,管事儿的亦不好耽搁她的终身大事儿,因此乎嘱咐伙计儿:“赶忙去取称食粮的粗秤来,给小哥儿把几袋玉米棒槌皆都过秤嗝。”

    管事儿的一音嘱咐,一名伙计儿非常快把一把秤杆子非常粗的秤取了来,跟另一名伙计儿一块,麻利的把甄幺儿那几袋玉米棒槌皆都过了秤。

    管事儿的算了算,肆布兜儿玉米棒槌加起来,统共是两百贰十斤。

    “小哥儿,你的肆布兜儿玉米棒槌统共是两百贰十斤,八厘钱一斤,总共是一千七百六十厘。”

    管事儿的敲了一下算盘珠子,而后把算好的账拿给甄幺儿瞧。

    这些小账,心算便行啦,压根儿不必算盘,甄幺儿随便的朝那算盘上瞧了眼,便对管事儿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