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觉地,脸前这小少年瞧上去有些个眼熟,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可是具体在哪儿见过,他一时当中又想不起来。

    见他如此出神的盯着地下受伤的小少年,乐泰奕显而易见的蹙了蹙眉,给他递了个眼色。

    西门冰桐至此才收回眼神,对君统道:“大鄂战神,本主便过来瞧瞧,这名小弟兄没事儿罢。”

    君统这会子哪儿有功夫理睬西门冰桐。

    这儿是大鄂的军营,西门冰桐带来的军队皆都在大营外边儿,翻不起啥风浪。

    “恩。”

    他转头瞧了西门冰桐一眼,略点下头,而后嘱咐段程:“孤主这儿还有事儿儿,段程,你照料好西羌主跟西羌军师。”

    明言要段程把人照料好,实则是嘱咐段程把人给瞧好啦。

    “是,主上。”

    段程领命,满面憨样的紧盯着西门冰桐跟乐泰奕。

    西门冰桐并不在乎君统的态度,唇角勾了一下,受抚下颌饶有兴致的把甄幺儿盯着。

    甄幺儿坠马,在伤势未明了先前,暂且不可以乱动,她此时躺在地下,后脑勺枕着君统的一条胳臂,恰好是背对着西门冰桐的,因此只听见西门冰桐的音响,瞧不清晰西门冰桐的貌相。

    等西门冰桐张口,她只隐约觉地这名西羌主的音响听着有些个耳熟,可具体在哪儿听过,又想不起来,她新奇的想动一动颈子探究这名西羌主的仪容,却给君统给及时摁住了脑门儿。

    君统摁着她的脑门儿,蹙眉警告道:“西门秦涧讲,你伤势未明了先前,不可以乱动,你此是莫要命了么。”

    甄幺儿略微动动脑袋,便觉地颈子疼,只得把新奇心先收起来。

    瞧着西门秦涧抓着甄幺儿的两手,双腿捏了一遍,又在甄幺儿的身体上捏了几下,捏的甄幺儿不住的蹙眉。

    若非同为医者,晓得西门秦涧此是在为自个儿检查关节是否脱臼,骨骼是否骨折,他这捏人的手掌法,甄幺儿皆都要怀疑自个儿给流氓占便宜啦。

    君统的眉角蹙的比甄幺儿还厉害。

    主上极力的忍受着西门秦涧那两只咸猪手对甄幺儿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