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送出去了一成又一成的,她着实有些个不好再张口。

    段玉河瞧她这模样,高音道“小甄,你有啥话皆都直讲,咱皆都那般熟啦,没必要避讳啥。”

    甄幺儿道“我着实是有些个不晓得怎样张口,今儿个,我去县大衙门办理岭林转户登记,县大老爷袁生火讯问我买那荒岭干嘛,我怕他不给我办理转户登记,便把买岭林的目的告诉了他,他听闻咱合伙开铺子,便投了一千两钱两要跟咱合伙儿,他是官,我们是民,我不好驳了他的面庞面,只得答应他投钱入伙儿,给他一成的利润。”

    “啥,县大老爷要跟咱合伙作生意。”

    此话讲出来,径直把段玉河一家吓的不晓得应当作何神情,特不要是苏氏胆儿小,怔了怔往后,径直尖喊出音。

    段玉河父子俩你瞧我,我瞧你,俩人终究满面纠结的望向甄幺儿。

    段玉河道“肆儿,我胆儿小,你莫要吓我,咱跟县大老爷合作作生意,一旦一个搞不好,惹的县大老爷大怒咋办。”

    段厘有些个不信任袁生火的为人。

    那可不是啥好官。

    “小甄小少娘子儿,袁大人靠的住么”

    甄幺儿道“这些,段叔,段厘大哥,你们大可以安心,袁生火虽然是个贪官,可他给咱铺子投了一千两白银,一定不会眼张张的瞧着咱亏损,他铁定会念头儿维护咱的家具铺,有了他的面庞面,咱家具铺欲要作起来能顺利许多。”

    段厘蹙眉道“如此讲来,袁生火那贪官加入我们,反倒对我们有利啦。”

    听段厘一口一个贪官,吓的苏氏面色有些个发白。

    苏氏赶忙拉了他一把胳臂,提醒道“悄音点,辱骂县令是犯罪的。”

    “可以如此讲。”

    甄幺儿对段厘点了一下头。

    “我曾经在从化坪军营作过一些时日的军营,跟从化坪军营先前的主将大帅熟识,碍于这些,即便袁生火是县官,亦不敢为难于咱,段叔,段厘大哥,你们不必太过担忧,只管把事儿作好便行啦。”

    段玉河父子只得认命。

    民斗不过官,只可以答应合作啦,如果不同意,一旦袁生火使袢子,家具店便更开不下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