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疯?”

    “因为你。”

    “我?我难道做了什么吗?”

    “你这一脸无辜的模样,真是欠揍。”

    “……师父不能打徒弟。”

    “不打不成材。”

    “我是女人。”

    “都一样。”

    “不一样,女孩子要娇养,不能动粗。”

    “……你是女孩子吗?”

    “要徒儿把衣服脱了吗?”

    “你脱!”

    “师父你耍流氓!看徒弟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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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茅屋屋顶上,师徒二人。

    一个仰躺在在茅草间,双手交叉在脑后枕着,嘴里还叼着一根茅草。一个盘膝而坐,看着另一个人,银发犹如天上的星光,隐隐泛光。

    白枭告诉叶清晏,她的意识海被人施过封魂术。但因为她的魂力比对方的强大,所以封印其实不算成功,没多久她就自行解开了。而对方使用此种禁术,也是有代价的。说不定对方已经死了,就算运气好,侥幸活下来,也要大残。

    叶清晏吐出嘴里的茅草,问白枭,“师父,你说我还能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