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旸不得不在这时候泼一盆冷水,“这三百人的费用呢?”

    “对呀!”豆汁计算道:“平常的吃喝拉撒,伤病的医药费,还有动手之后的安家费这笔费用可不小!”

    我挑了下眉毛,“这笔钱当然是李焱出,我们是来打工赚钱的,没理由自己往里添钱。”

    豆汁忽然眼前一亮,“我有主意了!”

    “哦?你说!”

    “对付王全明的时候,让李焱先上,我们在后面看着,到时候那边要输了,我们就帮着打他!这样无论他俩谁赢谁输,我们都可以保持胜利,吞掉输家的财产!那这一笔赚的总要比养活三百人的多得多了!”

    我摇了摇头,“不行。”

    “啊?”豆汁没料到我这个反应,“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说完我就起身往屋里走。

    “哎你说清楚呀!怎么还生气了?到底为什么呀!”

    张春旸替我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这种方法不讲道义。”

    “卧槽!我们是黑社会!讲道义?你们怎么也和皇上、天雷哥那两个老男人一个腔调了!”

    “你不要说了。”

    我从屋里拿了瓶啤酒,单手启开瓶盖,用食指指向豆汁。

    “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做任何事情,但不能随便乱说话。”

    “什么?”

    张春旸拉住了豆汁,“好了,我们先回屋。”

    二人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留下我在这套房中孤杯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