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末世之中两个人的遭遇,终于下了决心。

    邮箱里还是没得到回信,我一直等到深夜,为了明天去找晓雨,只能先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先检查了邮箱,仍然没有消息,我又改了措辞内容发了第二遍。

    之后穿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乘车赶往了战争纪念馆。

    公交车上哭叫的娃娃,抢座的老太,抠脚的大汉,短裙下的白皙,无一不是我久别的人间百态。

    到了纪念馆的大院门口,我给李晓雨打去了电话。

    “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已经带着参观的学生进来了。”

    “好,你等我去找你。”

    我没找到买票的地方,就问大院门口这儿正在和路人闲聊的验票大婶。

    大婶告诉我,“不用买票,拿身份证免费进。”

    “我没带,怎么办?”

    大婶像是嫌弃我打扰她聊天,“没带进不了!下一位!”

    我退开了门口向四周打量,随后直奔纪念馆侧墙,钻到胡同里的墙根旁,一个助跑就蹬上了墙头。

    趁着四下没人,我跳到院墙里面的草丛,轻而易举。

    刚站起来整整衣服,就看见几十米外的墙头上,有个穿着咖啡色工装的成年男人,也翻了进来。

    那人落地之后戴上了衣服的兜帽,径直走向了场馆正门。

    我也并没在意,坦然的去找晓雨了。

    今天来参观的学生可不少,院子里和场馆里都是,校服背面写着木天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