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已经在愈合,但仍然很疼。滑动着轮椅出了病房,找医生换了药,瞧着外面白雪皑皑的景色,想象着国内漫飘舞的雪花。

    江铭出门不久后,躺在病床上的汪向阳动了两下手指,随后睁开了紧闭半月有余的眼睛,双目迷惘地打量着房内的一切,看到吊在手上的针水,适才意识到他在医院。

    这几,江铭在他耳边的话,他都有听到,可他睁不开眼,开不了口回他。

    后就是叶浩和杨雅迪的婚礼,他已经睡了这么久了么。

    答应过岳依珊要在他们结婚之前回去的,现在,距离他们的婚礼只有两的时间,他无论如何都要在今回去。

    拔了手上的针头,挣扎着要起来,却牵扯到身上的伤,顿时痛得他不敢再动。

    医护进入病房检查,见他已经醒来,手上的针头已被拔掉,自由垂落在一旁摇晃,人半躺在床上,面色微微发白,额际冒出了几缕薄汗。

    “先生,你怎么了?我去给你叫医生。”医护惊惶一声道。

    汪向阳侧头看了眼已经消失在门口的医护,手撑着床,又开始挣扎搏斗。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回去。

    半个多月没与她联系,她一定等得及了。

    医护叫着医生过来,汪攸挪动着受赡腿已下了床。

    医生按住他,制止了他的活动。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下床走动。”

    “我要离开这里。”汪向阳望着面前按住他的医生道。

    “不行,你现在的伤势还不是很稳定,你不能离开,这会加重你的伤势的。”医生拒绝。

    汪向阳一听,刹时寒了目光,寒凛的眼神直盯着他,让医生松了手。

    “你不能走。”医生皱眉看着他道。

    “我走与不走,都是我的事。”汪向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