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一回到酒店,梦坐在厅内的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吃饭了吗?”玲姐坐在旁边,问道。

    “不想吃。”梦摇头。

    玲姐蹙了眉,不赞同的:“怎么能够不吃饭?身子本来就虚,还不吃饭,是想折腾垮了,还是怎么的?”

    “吃不下。”梦回着,眼里仍旧没光彩。

    “多少还是吃些,不能不吃,我去叫份外卖。”话间,玲姐已经起身离开了。

    梦看了眼在打电话叫外卖的玲姐,没有出声阻止。

    明她就要去医院做手术了,不管怎么,他们都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身为一个母亲,虽不待见,也得让他们吃饱喝好,再去投胎。

    第二,梦起了个大早,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

    昨晚她了很多的话,直到很晚才睡下。

    玲姐顶着一双黑眼圈出来,看到梦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愣了半响,没反应过来。

    “早上好,玲姐。”梦喊道。

    “早上好。”玲姐回道。

    “等我几分钟,很快就好。”

    “好。”梦点头。

    医院,梦握着号数坐在长椅上等待。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煎熬的,尤其是望着她人做完手术出来,那满目的悲痛,一身的疲惫虚弱。

    梦手不自觉地放在腹上,感受着孕育在里面的生命。

    “26号,萧雅梦。”

    “到我了。”梦听到自己的名字,恍恍惚惚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