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派你来慈庆宫伺候太后,你在做什么,为何没有为太后守夜?”邓酌怒目呵斥。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李长庆趴在地上邦邦磕头。

    “如此办事不利的废物要来何用?”邓酌的脸往旁边一别,“你自去领死吧。”

    何姝本来满脑子混沌,如今一听这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慢着!”好好一个活人,怎么能因我而死呢?“厂公不要怪他,是哀家说让映雪守夜的,不关长庆的事。”

    “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邓酌斩钉截铁的道。

    何姝急道:“不行,错又不在他。这件事若非要说有人错了,那就是哀家。”

    邓酌即便是想把她当傀儡养着,那也要注意身份地位,况且,他还没从她手里完完全全得到他想要的权利,所以,该敬的地方,还是要敬的。

    “太后严重了。”他回头看向李长庆,“既然太后恕了你的罪,这次便饶你一命。但是以后,你要日夜守在太后身边,再有差池就是太后慈悲,本座也不饶你。”

    “谢太后,谢厂公……”李长庆连连磕头谢恩。

    缓过神来的何姝这时发现,“诶?映雪呢?”

    三人这才将注意转到寝殿外昏迷不醒的映雪身上。

    李长庆自觉的跑到外面查看,然后回来道:“太后,厂公,映雪姑娘晕过去了。”

    “看来刺客早做了手脚。”何姝沉吟一句,抬了抬眼皮,愧疚道:“都怪哀家,没听你的话。”

    知道就好。

    邓酌没有多说,吩咐李长庆去把映雪抬走,然后取了热毛巾,俯身冷不防的拉起何姝的手,一边擦拭,一边温和的道:“太后受了惊吓,今晚让臣亲自服侍太后就寝吧。”

    “哈?”何姝的脸顿时红了,“不用不用,哀家

    自己来。”

    邓酌并不理会,擦完这只,又擦另一只,随后竟托起她的下巴,替她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