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下楼凤的意思,当然,和香港不同,这在美国是不合法的,不过她这种一周才做两三次的,低调些,没人会发现,若是在场子里情况就不同,罗宝霓试探X地问是否和堂口有关,她点点头。

    “你也想赚外快?那些地方要cH0U成的,不过就不怕差佬。”

    ”呃......暂时还不需要,为什么不怕警察?“,警局不正在两条街开外?

    阿丽带着点移民前辈的傲意与神情,“小姐啊,几个警司的X癖好我都能告诉你,自己人,我有朋友做过他们,那些洋人的东西可大啦!不过y度不行,跟煮烂的茄子似的.......“

    “不过最近华埠水底下不平静,”

    阿丽神开了个头,神神秘秘,罗宝霓立刻合乎期待地追问,除了零星的夜场酒吧冲突,两次凶杀,不知哪来的年轻混混开始明目张胆闹事,义大利仔偶尔也跨过运河大街找麻烦,三更半夜总有极似枪响的动静。

    没事别在冷街上乱逛,阿丽嘱咐。

    华埠两大帮会,洪化堂闷不吭声,合义堂新坐馆似是完全压制不住场面。

    说起八卦,阿丽眉飞sE舞,“陈阿公年纪一把了,靠金沣养老不就好咯,我听人说啊,他以前在香港贪咗好多,金沣的办公室保险柜都是现金,这么有钱还做餐馆......”,她啧了两声,

    ”闲得发慌。“

    想起那家占据三角位置的富丽酒楼,罗宝霓有了兴趣,若故事有几分真实,开餐馆恐怕部分目的是为了洗钱。

    然而阿丽眼珠一转随即笑,“讲起坐馆嘛,我觉得泰生才应该坐住呢个位。”

    “泰生?”

    “你老板都不认识?Joey泰,泰乔义,Si咗嗰h老爷nV婿啊,咁靓仔,好看咯。“

    罗宝霓微微一怔,没想到那日看到的男人竟是桥上水的老板。

    ”听说当年h小姐饮茶见到他,哗!只是点单就被他深深x1引,足足叫了百笼虾饺烧卖叉烧包,之后Si活都要和他一起,h生没得办法,只得把nV儿嫁给一个跑堂,跟我们一样,跳船来嘅!“,对于香YAn情事她兴奋地口沫横飞,

    “咁靓仔个男人,要我养他,我兴许都愿意。”

    百笼点心?罗宝霓给明显过于夸张的剧情逗笑,“自己都吃不饱了还养男人?佢做你阿叔都得。”

    那男人三十四五岁的模样,而阿丽看着虽成熟,不过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