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树木被栏杆围成一个圈,上面涂上红色的油漆,繁多的枝干上挂红色的绸缎,光是远远的望去便可知道枝繁叶茂时,这里该是多么的热闹。

    现在却是一片荒凉,粗壮的大树上面,只有干枯的枝干,没有一点生机,如果有人说它已经枯死好几年了,余晚晴肯定毫不犹豫的相信她,而不是才枯死不到一个月。旁边更是到处可见残瓦碎片,甚至在大树的另一边有着火烤过的痕迹。

    余晚晴远远的看着,替着棵大树感到不值,怎么就被人伤害到这个地步!

    把车停到一旁,余晚晴朝着大树走去。同时也不断的向它强调:“我不是水滢,我叫余晚晴。”

    那人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还在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水滢,余晚晴一次次反驳无效后,也不多费力气,任由它喊了。

    当她跟白雪走进时才发现古树比她们想象中毁坏的要严重的多。

    被火烧已经是最轻的了。因为火烧的看着严重,但只是只伤到了外面的一层外皮。倒是根部明显被人毁坏,顶头上的枝丫也是被砍断的砍断,折断的折断。刚刚离的远还没看得那么清,现在一看,这颗树没死真是万幸!

    刚走到旁边,正想再往里走走,身后的人大声怒斥道:“前面的人,你干什么呢?啊!你看看这大树被你们毁坏成什么样子了,还不死心。我告诉你,故意毁坏国家保护树木是犯法的。你想进局子吗?”

    刚踏进去的脚,迫不得已只能又收了回来。白雪听到有人,对着那人汪汪的大声吼叫。一个大男人明显被这么大个的藏獒吓了一跳,只能对着余晚晴吼,迟迟不敢过来。

    “喂,别以为你找了一个这么大个的帮手我就会怕你。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家的公职人员,不会被你吓到的。”

    虽然身体上害怕,但是嘴却没有停过,不知道从哪里找个棍子,像是给自己勇气站在余晚晴十米开外,两人现在说话全靠嗓子在吼。

    “你说说你们,不就是大树突然枯死了吗?虽然现在还没又找到原因但是肯定是其他的原因,你们怎么那么封建,说什么对你们不好,有厄运。呵呵,我看它成长了那么多年也没见给你们带来好运。这才一枯死,不对这才一枯还没死的就被你们搞成这样了。”

    “我看啊,不是大树突然苦枯,也说不定是谁半夜偷偷把树叶都摇晃掉了,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长成这样的大树要多少年。”说完颇为心疼的看看大树,“你看看这么好的大树就一天,就一天啊!就被你们搞成这样,多人心疼。”

    见她不说话,那人干脆把多日来的委屈通通都诉说个干净!

    余晚晴一一听完,也知道了一个大概!她就说吗?如果突然枯死那被烧的痕迹,被挖根又是怎么回事!

    想必古树一夜之间枯萎,村名认为她招来厄运,就想把它砍掉。

    等他发泄完,那个姑娘还是一声不吭的看着他。顿时把他看的有些发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晚晴对他笑笑说:“大叔你骂完了?”

    这时大叔才反应过来,这,这人眼生的很,好像不是那些愚昧的村民。要是那些村民怎么可能听他唠叨,早就给他干起来了。